※短篇
※半虐半甜?
自己被冠上了背叛者的標籤,與那個人背道而馳、痛下心的轉身離開他,卻也明白對方也不會留戀自己,畢竟自己就只是個沒有任何用處的一顆棋子。
為了讓他們能回到過去,為了能讓他們擁有無限可能的美好未來,他們必須贏過那個人。
——那麼自己呢?
心裡浮現出這個問號,卻無從解答、因為這是個疑問,永遠都無法從他人獲得正確解答。
這就像是個惡性循環,無法避免的相遇、無可免俗的是他愛過他,正確來說、是愛著他。
「——白蘭,我不會原諒你!」在他到達了他們全員在場的戰爭場地,他聽到的是那從十年前來的、帶著最後希望的綱吉君正與那個人交鋒對峙,他聽到綱吉那憤怒而又有些悲傷的怒吼。他彷彿能看見那仍幼嫩的臉上有淺淺的淚痕,那副身軀背負了太多責任,他感到抱歉卻依舊無法改變任何事情。
耀眼的光芒爆炸開來,從綱吉君與那個人的位置處,他感到眼睛刺痛得無法張開,卻仍固執的想要看清這一切的發生——但是他發現他錯得離譜,因為那最後並不是他所樂見的情況。
白蘭就這樣消失在這個世上,連一絲一毫攸關他的回憶都不存在,只是因為他不喜歡拍照。
就彷若是人間蒸發一樣,
就如同不曾存在過似的。
所以自己常常一個人就躲在房裡放肆的思念著、一次又一次的將已結疤的傷口再次撕裂直至流出鮮紅的血液,直至感覺到疼痛卻仍不想停下。
然而、就算他帶來給自己的絕望比希望還來得多,但是自己還是沒辦法壓抑住自身身體對那人的渴望,因為這是最為真實的慾望——只有他能帶來給自己肉體與心靈上的強烈快意。
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停止折磨?
※
正一走出了房間,有些頹廢的模樣卻仍含有呆傻的可愛,只是明亮的日光燈刺痛了已習慣暗處的眼睛,他隨即瞇起眼,還未能適應光明的他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對著他跑了過來。
「——正一君,今天是你的生日,給你個驚喜,你會喜歡的。」說話的那人是有著漂亮而溫暖的褐色短髮,髮尾在後頸處看起來有些悶熱,但是在對方的整體感官起來卻只讓人覺得清新和溫柔的暖意。
「綱吉君、不用這麼麻煩了...你有這份心意就夠了。」正一被綱吉強硬的拉著走,他想要婉拒綱吉的好意,但是綱吉完全不理正一的話就只是往目的地走去。
綱吉帶他走出彭哥列基地,拉他上車之前他板起臉說了一句話。
「如果不送的話,會後悔的。不管是你或者是我。」語畢,不等正一消化完這段話的意思是什麼就拉他上車,還將他的眼睛用布條蒙起來,讓他完全摸不著頭緒。
到底是要送什麼東西,這樣如此神秘?是去宴會場地嗎?但是自己這樣的穿著可能不太好吧......
就這樣10幾分鐘的過去了,車速慢了下來,大膽猜測大概是快到了。
「正一君、到了。」果不其然,用不了多久綱吉的聲音響起,自己難得有些升起好奇感,心跳似乎是加快了似的。他走下車,腳一踩到地上就發現地板是軟的。
沙灘上嗎.......難怪剛剛有一段路險些開不動。
「綱吉君、我可以把布條用下來了嗎?」他問著在旁輔佐自己走路的人,有些無奈的開口。
「還沒、還差一點......好了!你可以把布條拆下來了。」走兩三步路之後他將自己的手放開後就這樣對他說著,當然好奇心頗重的自己就將布條後面的結拉開後看見的景象著實讓他震驚又帶著狂喜的情緒。
他的身體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不聽使喚的雙腿就跑了起來。
「——白蘭!」衝到那在陽光照耀下燦爛耀眼而奪目的白髮的人懷裏,緊緊擁抱著感受著他的體溫、他身上的甜膩味道。他也感覺到對方緊抱著自己,用力的像是要把自己陷入他的身體內,就算感到疼痛卻甘之若飴。
「再也不會放開你了,小正。」那個人用著堅定的語氣對自己發誓,他選擇的是相信他的話語,儘管最終的被告知可能假的那又怎麼樣呢。
——他是如此深愛著他啊。
「我也.......」
不會讓你再次消失的。
Fin.
笨雪廢言:
嗯就是這樣(?)這篇是舊的~
之前寫完黑暗向之後寫的,雖然篇幅不如黑暗向的多啦,但是我覺得有甜到真是太好了 ˊ ˇ ˋ
最後謝謝看這裡的大家?
然後這張圖片依舊不是我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