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改劇情,時間點詭異。

※渣文筆

※崩角有

※有換視角 

 

 

「小正......」

「我愛你喔。」

在入江正一要陷入淫糜的高潮之時,那宛如惡魔般的人在他耳際低聲的訴說出虛假而卻顯得真實的愛語。

他們之間的一切、其實並非都是不好的。
白蘭對他的寵溺、與他在一起的時間,對自己來說是最重視的,那是猶如他的全世界一般的重要。

他知道白蘭對自己是那樣信任、但是又明瞭對方對自己的『不信任』,那是某種程度上來說。雖然不明顯但多年待在他身邊的自己有時也能感覺到,那來自於對方看著自己視線的、那種悲傷。

咬緊下唇、不在去想心裡那揪的發疼的痛,明明知道痛的並非是心臟但是卻又感覺到那來自胸口處痛感,可在此時引發出來的眼淚和刺激自己腰脊的快感,卻讓自己的大腦無法多加思考。

「──我也愛你。」


這種謊言、這種真實。

就算繼續持續下去也沒有關係、也無所謂。因為自己根本就不在意,只想要麻痺這種除了冷漠以外的情感,這樣看到那樣的白蘭他也不會再次感到愧疚、感到疼痛。

只需矛盾的就讓自己只沉浸於他賜予的性愛。

 

 

I miei demoni, si prega di me Sesso concedere.
我的惡魔,請賜予給我性愛

 

讓自己墮落至黑暗中深沉而顯得病態的情慾,他是心甘情願。但是也是時候該醒來了,已經是無法在那樣的任性、無法在待在那永遠是他全世界的人身邊。
他再次陷入那彷彿無底洞的掙扎,只是這次已經是得要做出決定。

他緩緩的睜開了碧綠的眼,毫不在意自己是做了春夢,彷彿是家常便飯似的將床單熟練的拉起,帶著那床單一起進了浴室。

面無表情的將被單上沾染的那東西清洗乾淨之後放在籃子,反正會有人幫自己清理掉。大約整理好自己之後就走出這長久下來他一直待的地方。

畢竟已經不會在回來。

 

 


--

 

 

就如同他和這個時代的綱吉計謀的,年輕的他們侵入了這個地方,自己也擺出彷彿是要除掉他們的模樣,讓他們碰到敵人其實是為了更加增強他們的實力。這點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裡的任何一個人發現。想到此自己的胃又開始抽痛。

時間緩慢的流逝,漸漸的戰局是要進入了尾聲,自己也在最後一刻開槍讓切爾貝羅昏睡,自己緊繃不已的身子在此時稍稍的放鬆,還一個不小心跌坐於地上。

抬頭、果然他們全部露出震驚的神情。


「─我是必須打敗白蘭的、就連讓你們來這裡也是有所計謀。」望著他們這樣說,只是有幾個人不相信他,但他眼神堅定的看著綱吉希望他相信自己,胃卻在此時隱隱作痛,因為腦袋裡充斥著只有前幾天白蘭送來一大堆的秋牡丹,那背後所隱含的意思。


『已經辜負了他的期待。所以不需要再愧疚。』


「請相信我吧,大家。」他壓住腹部、好似這樣就能消除疼痛一般,但其實只能消除些微的疼,至少不是那種要人命的痛。

「那個...你的肚子還好吧?」個頭嬌小的綱吉,有些怯懦、始終緊皺著的眉頭,眼神清澈而明顯的透著關心。

「這是老毛病了、沒關係。反正,接下來請你們繼續聽我說。」他顯得虛弱的搖頭,斯帕納在他身旁攙扶著虛弱的自己,自己帶著感謝的眼神看向他,他只是笑著搖頭表示這沒什麼。

就在渾渾噩噩間,自己將來龍去脈說清楚,可有些人卻始終帶著不信任的眼神,也是、這種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況且他在這之前又是如此的逼迫他們,這也難怪。

但是.......

「信不信由你們。雖然是將賭注賭在過去並帶著希望的你們身上,但是無法接受的話那也沒辦法。反正就算只有我一個人也要打倒白蘭。」他擺出強硬的態度,只不過是因為真的沒有時間,況且他很想要修復這個錯誤。

他與白蘭相遇的那個錯誤。

「不是...那個...就是...嗯、請多指教了...正一先生。」綱吉雖是有些遲疑,但是卻帶著堅定的眼神看著他。

「那就請多指教了綱吉君。」他愣了會、才露出感激的微笑回應。


「哎呀、乒砰~你們好啊彭哥列的各位。我想我應該沒打擾你們吧~?」突然間那對自己再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他錯愕的望源頭一望,發現是一個白蘭的立體影像。

「小正,果然呢。」那影像彷彿是看向自己,語氣雖是這樣的調皮,但是隱含著的了然更是讓他錯愕。

「該不會你早就知道我......」

「嗯~沒錯喔。我早就預知到小正會背叛我,只是不知道小正是去彭哥列呢。不過這不要緊,只不過是要來提出要求。」白蘭沒等他說完,只是依舊帶著輕快的語氣,面上除了虛假到想吐的笑容之外看不出任何端倪,就像把自己永遠封閉一般,連他都無法看出的心思。

是他表現得太明顯還是對方太過於了解如此懦弱不堪的自己?

 

果然這種打從心底的寒冷,或許這輩子只有白蘭這個人才給的了他。

 

愛不愛、恨不恨,這種太過於膚淺的說法早已不是能徹底的描述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和情感,應該是要更為濃烈而複雜的;那種防備、快樂、悲傷、憤怒、愛意抑或者是恨意。與他在一起的時間所有的感覺都會被放大,混雜而堆積,就像雜質一樣在腦裡在心底,是無法磨滅那種不斷挑起自己細胞與神經的感覺。

那種感覺是他樂意接受的,因為他願意為了對方獻上他的身軀、靈魂和一輩子都不夠的時間。

「我們在10天之後舉行選擇。過幾天會在將詳細的規則跟你們說。啊、等等會將除了這裡以外的基地整個移走,差不多我跟你們說再見的時候就會開始啦~」白蘭語氣間充滿了無謂、更好的說法是他有點感到樂趣,那是一種價值觀而感受到的感覺,應該是看到他們擺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樣,讓白蘭有些微的愉悅。

「白蘭...大人...」想要道出的話有一堆,此時卻只能說出對方的名,引來像是嘲笑般的笑聲,嘲笑著他的可笑、矛盾和背叛。

「我們是敵人喔、小正。這不是你所期望的嗎?如今還擺出一副是受害者的表情會不會太過虛偽了?小正是背叛者、我則是被背叛者唷。就只是如此。」白蘭笑笑的說著,他發現自己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不過實際上是也無從反駁什麼,只是白蘭就將他們的關係劃分的如此清楚,他的心不由來的揪疼了下,胃痛的彷彿要人命。

那段日子彷彿沒有發生過、連曾經說出的愛語、情慾,就因他的話而變得支離破碎,連最後的溫存、最後的想要保存什麼的心情,似乎都變得不重要了。

他不曾說過永遠、自己也從來不敢誇下海口,兩人是多麼相似,但最後的結果卻只有自己顯得如此可笑。因為他是如此的癡迷著他、又是這樣的愛著他。
自己對他來說彷彿不需要存在,那段時間只不過是消遣,根本不重要。


就算知道的如此清楚、但是他還是無法就這樣的拋棄、因為他無法忘記。所以只要他記得就好、只要將白蘭打敗、甚至之後在未來也沒有白蘭的存在——那也無關緊要。這樣的話會感到心痛的人、只會有自己。

「...你是錯誤的、我會打敗你。」他堅定的看著對方,眼底的決定除了白蘭以外,他想其他人都不明瞭吧。


『他不需要自己、從他背叛的開始。』


「呵、那麼我就稍微期待了......再見啦。」影像在他說完話的那瞬消失,他感覺到整個基地都在劇烈的震動,他有些驚慌失措的大喊趴下,一眨眼的時間,除了他們所站的地方以外的基地都消失了。

「好厲害.......」了平有些發楞的看著消失的部分,獄寺則是在旁嚷嚷著不要佩服敵人。

吵鬧、一如既往的。這就是家族,對吧。

那麼拋下白蘭的自己、又算什麼?

—背叛者。

這就是他所要背負的罪名,永遠直至到他死亡為止都不會停歇。

「那個、你們先回基地休息吧。」微笑著、心不平靜,煩亂的只想要一個人好好的靜靜,只是斯帕納會留下來幫忙自己,但至少他不會這麼的吵鬧,因為他只要陷入製作機器之後就對周遭事物都充耳不聞。

「欸?我們可以幫忙...」綱吉君有些匆忙的說著,但自己只是搖了搖頭請他們回去休養。

 

沉靜。

 

他又再度跌坐了在地,斯帕納跑了過來一臉擔憂,看到這副表情,就不小心與那印象中一直對自己很溫柔的那個人的影像重疊,自己則是控制不住淚腺,像是關不住的水龍頭似的不斷從眼睛流出淚水,「白蘭......」他的手緊抓著斯帕納的衣領,大口喘氣著以免忘了呼吸空氣。

蔓延至全身的痛楚到底要用什麼來平息、用什麼來阻止?

「..在那段日子裡、一直都是我最喜歡的...最不想磨滅的...為什麼他要用那個眼神、看著我?」他腦子非常的混亂,想要看清斯帕納的模樣,卻發現他連要停止自己的眼淚停下都如此困難,只是緊抓著這溫暖的體溫與懷抱不肯放手,就如同那個人的懷抱裡一樣的令人眷戀。

「...我不想離開他...就算他不需要我。」明明不關斯帕納的事卻緊抓著他的手臂說著、語尾的上揚也掩蓋不了他的激動。這樣做到底是奢望誰能夠看見,到底是希望誰能明白這五年來自己的痛苦和絕望?

只要不存在就好,只要能不顧一切的消失就好了。

「—我願意付出一切、只要是他要的!」他堅定的說著,在靜得出奇的廣大地底下迴盪於空間的是自己的聲音,還是自己破碎而一塌糊塗的感情?

啪。清脆而響亮的巴掌聲,灼熱的疼痛感從臉頰蔓延他才就此清醒。

「—正一你鬧夠了沒?」斯帕納皺著眉的看著眼前已經哭花眼的人,眼神空洞而失去焦距,因激動而臉上泛著粉紅,眼裡的決絕讓他看得有點不放心,而就算正一緊緊抓著他但是心思並不在他身上,對此斯帕納感到心疼和些微的氣悶。

他的好友不會看著他的原因果然是因為那個人啊。

正一一愣,才後知後覺的想起剛剛失控的行為,「對不起...我...」說不出任何話來,只能盯著對方的眼瞳,卻赫然發現他眼底閃爍著濃烈的感情,那是對自己的。

他頓時間感到有些想笑。而他也真的低低的笑了出聲,看著對方疑惑的雙眼,他只淡淡而充滿苦澀的說了一句。

「如果我喜歡的人是你、就好了。」


——你說謊,入江正一。


不理心底那猶如針般犀利的言語,手撫上斯帕納的臉頰,卻被他一拉緊緊地抱在懷裡,似乎是不肯讓正一看到他的神情。可自己也不想反抗什麼、就靜靜的待在他的懷裡、聽著規律的心跳聲就這樣入睡。


沒有任何意義的人生至此過了25年,當發現有哪裡不對勁的時候早已來不及,就這樣陷下去那帶著刺的愛情,結果在旁邊的人只能默默的承受自己每天不自覺的發牢騷,難過、高興、生氣,只要想到就說這一向是他的性格,所以他現在才如此無法面對斯帕納。

這種不是故意的傷害、是最令人最感到痛苦的。

「對不起」這個言語顯得太過於籠統,想要道歉的話語不只這些,卻始終只能哽在喉嚨處無法發出絲毫的聲音,想要正視的看著他一眼都是困難、都是在在的提醒自己是如何對待那樣癡情喜歡著他的人。

毫無任何意識的傷害著、自己是如此的罪不可赦,是不應該這樣的在這裡苟活,卻依舊貪婪的呼吸著這裡的氧氣。

—入江正一,你真是無可救藥。


在說過那句話之後,他與斯帕納沒有任何的改變,彷彿沒有發生過那些事一樣。那是因為在他醒來之後告訴了斯帕納一件事,說服著對方放棄自己,最後才讓斯帕納勉強的答應,只不過有一個條件。那個條件就是,他要讓他陪著才行。

他所剩的時間不多了。


選擇的日子也到了。

逼近要終結的日子,他的身體狀況是越來越差,胃癌已經是末期了,肝也在這幾年的勞累之下,就算年輕也稍微的出了點問題,拖著這副殘破不堪的身體他參加了「選擇」。

依照遊戲規則,雙方有對方要攻擊的一個目標,米爾飛歐雷的目標是——入江正一;彭哥列的目標是——雛菊。

其餘的閒雜人等會在另一個地方觀看著這場「選擇」,直至「選擇」結束。


彭哥列派出的是,阿綱、山本、獄寺、他跟斯帕納,對方的人員是,烏頭草、幻騎士、桔梗、雛菊。

每條神經都緊繃著,不敢掉以輕心。只因為這場遊戲最後的輸贏是十分的重要,不管是全體抑或者是他個人來說。靜下心的發號施令,但難免還是會有點緊張的胃疼,卻在此時也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阿綱先遇到敵方,而後是山本,最後才是獄寺。雖不是每場都是勝利,況且要打倒對方目標才是能致勝的關鍵——經過一番波折最後他們以險勝贏得了這場比賽。


他放下心後倒地不起,毫無絲毫力氣在動自己的身體,只能任黑暗奪取他所有的意識。

 

 

——終於可以履行諾言了。

 

 

 

 

他所想的事情,所堅定的事物他不是沒有從他的眼神裡讀出,只是自私的忽略著那想要表達出什麼的眼神,在明瞭之後心裡的刺痛不曾減少過,不知道要怎樣去解決鬱悶,那麼就只好裝瘋賣傻的欺騙自己、卻始終無法削減那心裡越是擴大的疼痛。

只是在等待對方對自己說一句話就夠了、為此他等了很久,五年前就在等他開口對自己說—「不要離開我。」

但他卻始終什麼都不說、所有的一切都只隱藏在眼底,但比對方聰明的自己早就知道他正在做什麼,只是還是繼續自欺欺人的任他在自己的地盤上闖進各種禁地,因為這些不會比他來得重要。

倔強、無法否認的其實他們兩個人像是兩個國小生似的死賴著、最真實的話語因而無法說出口,其實不過也就那麼一句,只要一說一切的任何事都會結束。

他看著倒地不起的他,臉色蒼白、嘴角還有剛剛倒下時吐血的痕跡,就各種情況來說他馬上就發現了他的身體早就已無法在負荷他這樣的操勞。

在明明是該心痛的時候他突然有點想笑。

「我們輸了、我會實現當初說好的。」他稍稍牽動了面上控制嘴角弧度的神經,任由他的臉上呈現出微笑著的表情,眼神裡的那個情緒卻是騙不了人。

狠戾的眸光閃過、卻沒有任何人發現到,因為能發現他如此細微的變化的人,全世界、不,各個世界都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

他帶著那些奶嘴走向前,卻在交給澤田綱吉的時候,將手掌狠狠的直穿過他的心臟,他甚至還能感受到那顆脆弱幼小的心臟在他無情的刺穿時那細微的掙扎,最終卻唯有停止死亡。

「—我從來就沒說過我不會在搶回來。」輕聲的語落,他看到澤田綱吉眼瞳閃過的震驚只是燦爛的笑了。而後將無力被他抱在懷裡的澤田綱吉手上的戒指取下,回頭望了其餘完好無缺的六弔花意示他們可以將剩下的廢物痛下殺手了。

無語的走到那躺在地板上的人,不管他人對他的咆哮還是什麼,他一律無視的只看著那人。

 


—他只是一顆棋子、並不重要。

 

「欸。」冷漠的望著眼前已然模糊的人,他有些不禮貌的叫了他一聲,卻得不到回應。


「——你是誰?」淚滴不知不覺的滴在地上,當意識到心痛的時候,卻早已忘了說這種話的初衷在哪裡,不是真的不記得、只是想要裝作其實自己從沒遇過對方。

把對眼前的人的存在給完全的否定。

 

{你好、我是.......請多指教。}

 

啊啊。

沒錯、這如同絆腳石般的人,不應該在出現到他的身邊周遭,不用記下對方的名、喜好、以及其他的所有一切。那都不需要。

所以就把他的名在記憶中去除,和遇到他發生的所有一切都給抹殺吧。

 

 

Fin.

還是給他有個不錯結局的小外篇好了#(應該...)

 

短篇開始:

 


15歲的入江正一正有些慌忙的要把十年後火箭筒的彈藥收好,卻讓一顆彈藥不小心掉落至他的腳邊,就這樣他一回神就發現他身處的是一個陌生的圖書館,不知所措的他往桌上一看,發現桌上的學生證上是長大之後的自己!他彷彿看到鬼似的大叫,拿著那個學生證就往外跑。

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在這裡?我應該要在家裡收藍波的東西啊!怎麼突然就這樣跑來了十年後?

入江正一腦裡混亂的想著,顯得有些快要發瘋似的。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他撞到了人。

「痛!」入江正一跌坐在地,吃痛的喊了聲,而後抬眼發現被自己撞到的人還站著好好的,而且對方的五官十分的俊秀,少見的白色頭髮隨微風飄逸,休閒略寬鬆的T-shirt襯顯出他的纖細,還有一雙修長的腿,名副其實的是一個帥哥。

「日本人...這麼小就進這所大學也不簡單啊...入江...嗯?的弟弟、嗎?」對方蹲下來撿起剛剛撞到而鬆手掉了的學生證,紫色妖豔的眸子看著嬌小的人閃過一絲驚奇,想要喊出他的名字卻發現卡上的人和跌坐在地的人是不同年紀。

「...啊嗯...」他愣愣的點了頭,看著對方的嘴角有淺淺的微笑,讓他的心跳似乎是漏了一拍。

「入江,在找你哥哥嗎?」對方微笑著溫和的問著入江正一,而他聽到這句話彷彿像是觸電似的站起身,也不管學生證在一個陌生人的手上,就轉頭跑走。


在那之後過了沒多久他回到了他的房間,也就是十年前。

而在這個十年後的入江正一——

「嗯...?我應該在圖書館的啊...」他一副剛睡醒的模樣,原來他剛剛在圖書館看書看到一半就睡著,所以沒有發現他剛剛跑回了十年前。

「算了、再不查資料沒辦法寫報告...」起身、不管那目前對他來說無解的事,就往圖書館的方向移動,就在此時他被一個人給叫住。

「入江正一...等等。」聽到有人用日文叫自己的名字他愣了下才回頭,發現對方是個義大利人,而且他明明不認識他卻知道他的名字感到疑惑,卻在看到對方手上有著自己的學生證的時候才恍然大悟,不過又有新的疑惑——為什麼自己的學生證會在這個人手上?

「這你的學生證,我剛剛看到你弟弟拿著這個,卻在剛剛跑掉了。」對方彷彿了解他臉上的疑惑,笑笑的解釋,只是這樣的解釋更讓人匪夷所思了。

「不好意思...我沒有弟弟耶。」他明顯看到對方一楞,而他也開始思考著到底為什麼,用不了多久入江正一知道為什麼了。

「你沒有弟弟?但是他跟你一樣紅髮、有很清澈的綠色眼睛...而且比你小。」對方說著,而入江正一聽完就顯得有些怯懦的問著一個問題。

「那個、請問你幾年級,叫什麼名字?」他望著對方說,而對方也爽快的回答。

「我叫白蘭 傑索,2年級。請多指教了小正~」白蘭笑笑的說著,他聽到白蘭對他的稱呼不禁臉上一抽。

那是什麼可怕的稱呼啊!

「好、那白蘭我來跟你解釋為什麼你會認為我有弟弟吧!」決定不要對剛認識的學長計較這些,就這樣邀他去能坐下來好好談剛剛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這是他們在這個時空的相遇。這是覺醒後的白蘭、不想磨滅的時間。

這是唯一一個時空他聽到小正對他說那句話。

 

 

「白蘭,不要離開我。」

 


End.

 

笨雪廢言:

這篇的名字意思是,『不需要存在』

然後......其實呢,這篇也是舊的。(你#)

但是我還蠻喜歡我寫的這篇的,雖然沉重了點(不只一點吧),但是我把我所有對白正的感覺完整的寫在這篇裡了。

他們不能在一起。

各自有各自的路得要走,有什麼捨不得的、終究要捨得。

當初我寫這篇的原因好像只是看到有人寫很病態的白正(竟然) 然後心情一跌到谷底就寫出來了。

所以這篇寫的也超級快速。

應該說只要沉重向的通常都寫得蠻順的。

歡樂向的比較沒辦法將我所懂的我所感受到的呈現在大家的面前←那是你喜歡寫黑暗向的藉口吧#

好啦、廢話不多說,最後謝謝大家看到這裡OwO

有任何的問題什麼的可以留個言之類的///

我絕對會回的喔!(?

 

Yuk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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