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微H慎入、短篇
*個性崩
*HE微甜(?
他們在做愛的時候是很少說話的。
更加準確的比喻的話,像是喊對方的名字、一些甜言蜜語、惡言惡語之類的,基本上那些都不會出現。
可能最多最多只有白澤感到舒服時的呻吟,還有鬼燈滿足的吐息,再多就沒有了。
因為他們都清楚的知道、他們若是開口了會很破壞氣氛,加上他們彼此之間本就不需要任何的言語就能感受到彼此的心緒,儘管對他們來說是那樣的噁心,但是卻不得不承認的是、他們的確默契到不合理的地步。
「嗯啊啊.....唔嗯!」白澤妖魅的眼眸被黑布給遮掩住更甚至是在後頭綁上結不讓之掉下,而他的雙手也是被繩子給綁著,對此他感到有些不悅,但無奈的是若單單只論暴力這回事的話他的確是比不上那傢伙。而這是鬼燈令人不敢恭維的惡趣味,但是這並不妨礙到他的視覺,因為他可以用身上、還有額頭處的眼睛來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表情。
那帶著情慾而淫靡的眼神彷彿可以把人燃燒殆盡,從裡至外給人的感覺都是如此,像是要把他用地獄的業火給燒死般的灼熱。那個鬼燈是這樣的渴求著、需要著他的身體。
就像是變相的用著肢體上的親密碰觸來傳達鬼燈是需要他白澤的存在,粗喘著的氣息像是在低語著「白澤」,讓他每每在做愛時都不禁認為自己的耳朵似乎是敏感過頭了,明明、那個傢伙是不可能會這樣的。
——不會這樣深情的叫喚著他的名字。
「呼哈......嗯啊啊——!」鬼燈察覺到白澤的分神,嘖了一聲後更快速用力的頂入,像是要將白澤給弄壞似的,讓白澤腰脊感到有觸電般的堆疊著快感,根本無法思考。而最後一個失神,在鬼燈重重的頂入後,就呻吟著跟鬼燈一同射出精華。
「真是沒情調。」完事後鬼燈沒有將白澤鬆開,只是將自己的抽出他的體內後就沉默的坐在他旁邊,因此他沒好氣的說著,手腕用力的掙扎著,想要藉此掙脫開來卻徒勞無功,反而讓自己的手腕磨到破皮出血。
白澤的身上全部都是那個傢伙的味道還有濃厚的腥羶味,不得不說真是十分的淫麋,但是他現在沒辦法整理、而且也沒有力氣。
「對你不需要。」鬼燈將繩子上的結一拉馬上就鬆開,而眼睛上的黑布也在鬼燈的拆解下全部掉下,這時白澤才得以放鬆。
「這樣誰敢跟你做愛啊。不過光看你那張嚇死人的臉,在平時可愛妹子都被你嚇跑了吧。」白澤顯得有些慵懶的說著,畢竟剛才才經過一番激戰,聲音也變得有些低沉微啞,卻讓人有種隱隱在誘惑人的感覺,泛著晶瑩淚水的眼角勾勒出情色的意味,鬢角處的髮絲緊貼著臉龐,臉頰旁的地方涔著些微的汗滴,就順著美好的曲線流到鎖骨隱沒,而肩頸處有明顯的咬痕跟一塊塊青紫色,在窗戶微透進來的月光下更是襯出皮膚的白皙柔嫩和妖艷的美感。
「......你是想要再來一次嗎,白豚。」鬼燈看見這番美景仍舊是淡然的模樣,只是手卻伸出碰觸著對方在額上那在瀏海的遮掩下不明顯的紅色、如同塗鴉似的眼睛。輕柔的撫摸著外圍,接著靠近還未反應得來的白澤,將額上髮絲撥開後低頭伸出紅舌舔了下那眼睛。
鬼燈輕輕的舔舐著、溫熱的濕軟雖是不痛卻讓人感到不舒適,畢竟那可是眼睛啊,所以白澤並不喜歡有人去碰觸他的眼睛,儘管那個傢伙現在是用著虔誠而溫柔的模樣。
——可能是因為今晚的月色太過於美麗所以才會有這樣的錯覺。
「誰要啊累死了!還有你這惡鬼不要亂舔別人眼睛!離我遠點!」白澤伸出纖細的手欲將鬼燈給推開,仔細看的話還可以發現已變成青紫色的手腕上微滲出血液,緩緩劃過柔嫩的肌膚,到了手肘處在滴落至床上。對於自己的出血倒是沒什麼在意,只是微蹙著好看的眉,很是不滿、也些許夾雜著羞赧的說著,可鬼燈卻仍紋風不動,只有疑似聞到他的血液時才停下舔舐的動作,轉而拉起自己的手從下往上舔掉血痕。
「你、你幹什麼!我已經不要了放開我!」白澤臉紅了起來,想要抽掉自己的手卻被緊緊的禁錮住了根本無法脫離,對於鬼燈突如其來的舉止感到了錯愕,但他想這應該是再來一次的前兆。
「吵死了。蠢獸閉嘴。」有點用力的拉扯那掛在右耳的中國結,讓白澤感到一絲絲的疼痛感,因此造成了片刻的停頓出現一絲破綻,鬼灯趁機在那白皙的手臂上──只是現在上頭有許多紅痕──狠狠的咬了下去,尖牙刺進白澤的皮膚裡,鮮血緩緩的從傷口流出,白澤痛得眼角泛淚,樣子極為委屈又有些憤怒。
「呃!......渾蛋你怎麼不去死算了!」白澤奮力掙扎,只是卻沒起半點作用,反而因為動作太大而摩擦到了鬼灯的下身,感覺到鬼灯又開始勃發時他有些錯愕的看著鬼灯。
「我早就死很久了。」鬼灯冷冷的說著,摸著白澤被咬傷的手臂,表情有些詭異。應該說今天下來他覺得鬼灯非常奇怪、尤其是在做愛的時候,一直想要試圖在他身上留下痕跡,明明之前並不會這麼執著。
這種吻痕或者是小小的傷口他只需要一個晚上就可以完全消失,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任何事一樣。
「.......吶惡鬼。你今天很奇怪。」白澤伸手摸了下壓在自己身上的鬼灯緊繃的臉,有些疑惑的問,但更多的是期待,他期待或許鬼灯開竅了,終於能明白到自己對他的感覺。
因為他明知道他們之間的距離不會因為做愛而貼近,卻仍是這麼做了。他是動情了、對那個惡鬼。
但是說不出口,以後也不會說出口。
「......並沒有。你多心了吧。」鬼灯聽到他的話後稍微頓了下才回答,停頓的時間太快差點讓他真的相信只是自己在多心,只是可能不是這麼一回事。可自己卻想不到任何方法能讓鬼灯說出,因此無力的放下手。
「......就不能坦率一點嗎......」經過一段沉默之後,白澤嘴開了又闔,想要說些什麼卻怎樣也說不出來最終只說了這些,面帶無奈的嘆息,卻也明白自己沒有資格講這種話。
「......你沒有資格說這種話吧?」鬼灯沉默後咬牙說了這句話,白澤聽到之後瞪大雙眼看著鬼灯,想要再反駁些什麼卻被鬼灯吻上。
似乎很多的情感隨著這個吻宣洩而出、一種強烈的佔有,一直以來都沒有發覺到的。
鬼灯的舌頭在白澤的口腔內有些狂亂的與他的舌糾纏著、掃過牙齒旁的肉時帶來微微的酥麻感,唾液來不及吞下因此從嘴角留下,讓這個吻帶來的聲音更加響亮,白澤敏感的耳朵清楚的聽見了,臉上慢慢又浮出了紅暈。
他不知道原來鬼灯跟他一樣,都在等著對方開口。
這樣的認知讓他感到開心、因為他跟鬼灯原來一直以來都是一樣的心情。
稍微輕拍了下鬼灯的背部,鬼灯也沒有絲毫猶豫的因此而離開他的唇。
兩人沉默的互相凝視著,等到鬼灯疑惑著要開口時,他才微笑著開口。
「吶惡鬼、我討厭你。」
「......正巧,我也是。」
Fin.
笨雪廢言:
很久沒來發文了真的很對不起XD
然後這篇我發在FB上了、唔嗯......
有點變態變態的這樣(抹臉
謝謝各位看完、然後。
最近還有兩篇鬼白w沒意外的話過幾個禮拜就可以po上來~~
謝謝大家OwO!!!!
圖源:
Pixiv ID: 42142641
Member: 尤石馬
(雖然說這個圖片是白鬼、但是我真的很喜歡這張圖片/////)